【0529铁人生贺/虫铁】[T]he Light
预警！！！
*注意这篇写的是虫铁！
*双向暗恋 小虫主视角 后期夹杂些许铁人视角
*设定复联三小虫消失后能看到真实世界铁人的一些画面。后面会接复联四。
*开放式结局
1
今天仍旧是普普通通的一天，彼得在这个昏暗的空间里醒来。
他下意识地问斯特兰奇先生今天是他们消失的第几天。
“第七天”
这是离开斯塔克先生的第七天。
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定理，彼得脑子里的科学理论已经不足以解释现在的状态了。
灭霸打了个响指，他们就消失了。在这个昏暗的空间里他们感觉不到饥饿，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他们每天只能靠奇异博士的提醒才知道这是他们在真实世界中消失的第几天。
不知道其他人是怎样的，反正他们几个每天能看到斯塔克先生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起初彼得以为每个人消失后都很浪漫，能看到自己最在乎的人，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原来在场的各位看到的都是一样的，都是斯塔克先生。
彼得扭头看了看打坐冥想的斯特兰奇先生，猜测是不是这位法师在线施法的原因。但是他是从来不敢去问的。
彼得随便找了一处坐下，反正这边暗成这幅样子也就不讲究干净与否了。他凝视着黑暗中的某一处，漆黑的空间像无尽的深渊一般，盯着它稍微出会神你就会感觉你被吸了进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彼得凝视的那个地方开始有微弱的光亮，伴随着“刺啦刺啦”的声响。
少年本来盘腿的坐姿一下子变成单膝跪姿，身子前倾，看着光亮逐渐放大，又到了每天推送斯塔克先生的时间了！
彼得急忙唤了他们几个一声，法师先生和银河护卫队的那些哥哥妹妹【？】，大家都凑近了彼得这边。
这次的画面是星云帮托尼擦药。
托尼还教星云玩地球的游戏。
看起来也不是很糟糕的样子……
“他们看起来可真悠闲……”毁灭者先生很坦诚地道出了大家的心里话。
斯特兰奇看了一会儿便闭上眼睛不再看了，态度非常沉稳，说出的话一如既往地真实，同样也一如既往地扎心。
“苦中作乐罢了。”
其他人不一会儿也找地方各自休息去了，静静等待着转变的到来。
只有彼得一直保持那个姿势静静地看着斯塔克先生的脸庞。
他瘦了好多……眼睛里也都是血丝……肯定没有休息好叭……
斯特兰奇先生说苦中作乐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托尼的战甲损坏程度极高，在这个物资匮乏的泰坦星修复战甲简直是异想天开，他们这几天迟迟不动身回地球的原因大抵也是因为飞船故障。
也不知道他们的食物还能坚持多久……
彼得的拳头一直保持紧握的状态，这个时候螳螂妹妹会走过来，将手附到他的拳头上无声安慰着。
擅长读心的她可能想说点什么，但始终都没有说出口。
每每到了这个时候德拉克斯和奎尔就像是自己家的闺女被拐了似的把螳螂妹护在身后，顺便“教训”彼得一顿。
这次当然也不例外，彼得都要无力反驳了，他叹了一口气，一边听着奎尔再一次展开了“攻势”，一边又抬头看亮光处托尼和星云玩游戏赢了的笑容。
螳螂妹妹适时对奎尔做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望着斯塔克先生的笑容发呆的少年，轻声说“瞧……他心有所属”
2
等彼得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他们都围着那个亮光看，周围气氛沉默地可怕。
同一时间，彼得的蜘蛛感应开始躁动了。
他一骨碌就爬了起来，步伐走的都有点不稳，近乎跌跌撞撞地走近那道亮光。
察觉到彼得的靠近，他们先是下意识地挡住什么。
因为紧张，平时说话奶里奶气的少年此时声调都比平时高了一个度“Please！Please！让我看看他！”
没等彼得拨开他们，就听到漆黑的空间里传来他熟悉的声音。
“HI,Mss Poss，当你听到这则录音的时候，不要太难过，死亡也是人生经历的一部分……四天前，食物和水就用完了，明天早上，氧气也将耗尽，一切即将结束……”
嗓音低沉，语调缓慢，就这样平静地陈述着一个让少年不得不面对的一个事实。
斯塔克先生……您怎么能这么残忍……
浑身的蜘蛛感应让彼得脑子和身体都处于一个发麻的状态，他呆呆地盯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奇异博士，不确定地开口问。
“法师先生……一切即将结束的意思是？”
斯特兰奇背着光，他的表情让彼得看不太清，最终彼得感觉眼前的法师先生迟疑了一秒，移开了身子，没有再挡着固执的少年。
彼得看到了托尼。
他清晰地看到了男人消瘦了不少的身躯，以及男人身上的疤痕。他用低沉的嗓音冲着残破的头盔录音……录给他心爱的小辣椒。
“OK，我得睡一会儿了，说不定一觉醒来我就能见到kid了。”
先生故作轻松地嘀咕完之后，躺在了冰冷的飞船地面上。
“NO！”
我不需要你来见我！
一时间彼得彻底失去了力气，蜘蛛感应迅速褪去，无力地跪在地上，用手狠狠地捶了几下地面。
这几天憋在心里的所有情绪似乎都宣泄在这拳头上。
他最最最尊敬最爱的斯塔克先生现在就这样疲惫地漂泊在外太空，而他却无能为力！
而他却无能为力！
他甚至还要亲眼看着他一步步走向绝望！
“托尼不会想让你看到他这幅样子的。”斯特兰奇先生站在失意的少年的身边，他的魔法斗篷很通人性，默默地把这个可怜的孩子包裹住，它认为他此时需要一个拥抱。
斯特兰奇先生默许了他的斗篷安慰小孩，他本人甚至还加了一句“他也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少年本就垂下的头听到这句话又垂低了几分，忍住喉中的哽咽声，似乎用了最大的力气才挤出那句“I see”
斯特兰奇先生走远了，但他留下了斗篷陪着少年。
彼得的听力还是比较好的，他听到了奎尔和斯特兰奇小声的对话
-“这对一个孩子来说太残忍了，现在地球都这么教育小孩的吗？”
-“托尼护不了他一辈子。”
3
在这个昏暗的空间里彼得真的不确定时间这个问题。
是螳螂妹妹告诉他，他保持这个姿势坐在这里盯着空气已经有星爵的一晚上睡眠时间那么长了。
星爵一般休息的时间往满了算是八个小时，八个小时他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彼得一直在等那道亮光。那道亮光现在是他看到那个男人的唯一媒介。
刺啦的声音终于在少年期待中响起，亮光逐渐覆盖到少年的脸上，彼得的眼睛非常酸涩，但是不敢眨一下。
这次的亮光非常不稳定，但是覆盖面积极广，让人仿佛就置身其中。
他们看到一个斯塔克先生的飞船被一位女士稳稳的放在陆地上，门开了。
是少年心心念念的那人！
托尼拖着虚弱的身躯拥抱他的爱人。
真好……
看到这个画面彼得一时间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虽然苦涩，但是还是为斯塔克先生感到高兴。
于是他终于露出这些日子以来第一个笑容，尽管这个笑容有点苍白无力，但却发自内心。
亮光此时有些不太稳定，恍惚间他听到了斯塔克先生说些什么“I lost the...”
失去了什么？
没等先生说完，亮光不再闪烁，少年的世界又恢复了一片黑暗，他再次进入了漫长而又枯燥地等待。只不过这次等待让他安心了很多，斯塔克先生接下来的生活将会一切都好，有心爱的人陪伴还有兄弟的支撑……
自己也算舒了一口气。
4
亮光一次次的亮起，彼得通过断断续续的画面去了解斯塔克先生的生活。
他跟队长吵了一架，把胸前的反应堆扯下。
他的身体在一天天地恢复，波茨女士每天都在他身边陪伴。
后来他对波茨女士求婚了。
在之后是两人准备婚礼……
在一个很普通的时间点中，亮光再次亮起。
德拉克斯站在彼得旁边说出了他的猜测
“我猜这次可能是他的婚礼现场”
彼得在一旁默不作声，等待着亮光逐渐放大。
斯塔克先生的脸庞逐渐出现在亮光中，这次他似乎在收拾东西，他身边散落了一些设计铠甲的图纸和笔记本。而他本人正在拿着一张照片发呆。
这次画面持续时间格外长，托尼发了会儿呆之后好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急忙在箱子里翻来翻去，最后他拿出了一个空相框。
他把手中的照片小心翼翼地裱在相框里，轻轻擦拭着相框上的灰尘，然后抬起头环视整个屋子。
最后他选定在了最显眼的架子上，把裱好了的相片摆在架子上静静地看着。
彼得刚想凑近看一看那张相片的真容，但这时候波茨女士在喊托尼，托尼立刻把照片塞到架子最里面，慌慌忙忙把地上的东西拾起归纳到箱子中，再出门去迎小辣椒。
画面到这里就结束了，亮光慢慢减弱。
奎尔说斯塔克是战后为数不多幸运的人，拥有完整的家庭……说到一半他便不再说了，他想起了他的卡魔拉。
彼得拍了拍奎尔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
5
托尼最近频繁在跟娜塔莎通话，通话的内容不清楚，多半都是托尼单方面气呼呼地挂掉电话。
“娜塔，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不允许你这么做！我不允许你把他的名字刻上去！”
这次两人的通话似乎触及到了某个点，托尼的声音大到惊动了怀着宝宝的佩铂。
佩铂走过来，一脸担忧。她接过手机把通话开成免提模式。
彼得也终于能听听电话那头究竟说了什么，这种窃听的感觉有点让他心虚。但这并不能磨灭他的好奇心。
于是彼得伸长了脖子，企图听的更清楚一点，然而这声音是3d立体环绕的，小蜘蛛下意识的动作并不能改变什么。
对此银护成员和法师表示无语。
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回复，只听到电话那头有个男声叹了一口气。
“托尼，这堵墙的建立只是一个人数的统计，并没有别的意思”
对面的男声一开口托尼便知道刚刚他跟娜塔莎的对话全被史蒂夫听到了。
美国队长解释完了之后犹豫了一下，说出了一直以来娜塔莎想对托尼说但却没有说出口的话。
“而且，你是时候正视这件事了，那个孩子的的确确是消失了。”
托尼听了这句话以后，直接把手机挂掉，下意识地就想把手机砸掉，但看到佩铂担心的眼神之后，顿时他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放下手机，手支撑在桌子上，垂下头让自己保持冷静。
佩铂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托尼转过身，紧紧握住佩铂的手，眼睛盯着她，眼神里写满了真挚。
“你知道的我没别的意思……但是我想……我想”
尽管托尼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佩铂也点头表示了她的态度“我陪你”
托尼抱住佩铂，小声说“我想亲手刻上他的名字……”
6
亮光逐渐淡去，最后一个点消失在彼得的眼睛里，他扭头看到了这个空间其他的战友们都盯着他。
“你们看我做什么？？”
彼得并没有褪去面罩，大家看不出他的表情，这句话一问出口，其他人彼此都心照不宣地各忙各的去了。
彼得抬起手臂看了看自己身上钢铁战衣的纹路。
手覆上面甲，轻声叫了叫凯伦的名字。
“截到图了吗？”
“是的彼得，要现在看吗？”
怀着忐忑地心情，彼得接受了凯伦的截图。看完之后他诡异地沉默了……
毕竟是托尼做的智能系统，凯伦明确地检测到彼得现在情绪很低落。
“彼得，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吗？”
彼得摇摇头“我没事”
“滴——检测到谎话成分占百分之百”
彼得惊讶道“凯伦姐姐什么时候有测谎功能？我怎么不知道？”
“Boss在17－A里多装置了五百多道程序，他担心你叛逆期到了在有些事情上想不开。”
彼得又沉默了。
“检测到彼得负面情绪偏高，强制启动舒缓情绪程序。”
“不用了凯伦！”
彼得试图制止凯伦启动程序，之前他偶然间触动过那个程序，所谓的舒缓情绪就是一段歌，凯伦说这是托尼为他挑选的。
彼得没能制止住强制启动程序的凯伦，只听到不合时宜的欢快的前奏响起，伴随着3D立体环绕音的歌曲传入彼得的耳朵里。
Spiderman, Spiderman Does whatever a spider can，Spins a web any size Catches thieves just like flies，Look out, here comes the Spiderman
……
曲毕，凯伦问道“彼得好些了吗？？”
“我很好凯伦，谢谢你。”
说完就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彼得并不想承认自己哭的，他认为这是一种空茫的宣泄。
他刚刚留了个神让凯伦帮他截图。
他终于看清了，被托尼小心藏在架子最里面的相框里裱着的照片分明是他和托尼的合影……
“我只是……想托尼了。”
7
等到彼得亲眼看到自己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母被男人刻上的那一瞬间，他这才感觉到自己是真的死了。
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一缕幽魂，看着托尼生活的点点滴滴。他目睹了托尼生活中的点滴，见证了他结婚生子，平静的过着平凡人的生活。
只是时不时地，在某个晚上托尼会盯着厨房架子上最角落里的相片发呆。
彼得他们所在的空间许久没有出现亮光了。
他们上一次见到亮光定格在了队长找到了托尼，询问他量子领域。
托尼表面上一脸无所谓，但是他在夜里再次看到了架子上的照片却犹豫了。
他再次抬起头看向某处，而此时在黑暗中注视着他的彼得因为他的这个抬头动作意外的跟他对视了。托尼眼里的深意让彼得感觉自己的心被直直地击中，要不是后来托尼眼神错开了，他都要以为托尼能看得到他。
在后来某一个时间点中，螳螂妹妹和毁灭者先生消失了，彼得开了照明系统企图在黑暗的空间和奎尔一起找寻他们。
斯特兰奇却说不需要。
再后来，奎尔也消失了。
彼得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变得安之若素，他甚至和斯特兰奇一起打坐。
法师先生后来最先打破了沉默“彼得，你现在心境如何？”
“有些担心，但更多地是相信托尼。”
彼得的话让斯特兰奇睁开眼睛，他惊讶于少年这么快就猜到了大家的消失是与现实生活中托尼他们运作量子领域有关系。但他不能挑明说。他只是隐晦地去表达一下自己的想法。
“你一向是聪颖的，难怪托尼会如此看中你。”
擅长洞察的法师能察觉到他说这话的时候旁边的少年明显地气息不稳了。
他对少年说了一句话，让少年久久不能平静。
“总有些刻骨铭心事情逼迫你成长。”
8
彼得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剩下了他一个人。
他在叫了几声斯特兰奇的名字没有回应之后保持站立的姿势保持了许久。
后来他找一处坐下，覆上面罩呼唤着凯伦。
“彼得，我在。”
彼得深呼吸一口气，再吐出。“尝试定位托尼斯塔克。”
“查无此人”
“尝试连接星期五。”
“无法连接”
少年的语气里带着坚定和沉稳，他镇定地指挥着属于他的AI。
“持续向星期五发送求救电波、定位托尼斯塔克。将17－A战衣新加的所有程序无保留依次排列，我要一一过目。”
“是”
9
时间似乎已经定义不了彼得现在的状态，在黑暗的空间里他一遍又一遍地让凯伦尝试各种办法。
这些日子以来他将17－A战衣所有的程序都摸透了，时不时地还会调出来渺无音讯的定位托尼的页面和发送信号的页面。
在某次他在练习一击必杀模式的时候，凯伦突然叫他。
“彼得，检测到Boss信号！”
“what？”彼得本来打算收起机械臂要仔细询问，没等他开口就发现自己脚下出现噼里啪啦的声音，接着就是一个带着火花的圆圈，像法师先生的魔法阵。然后他就掉了进去。
要不是机械臂的支撑，估计得结结实实地摔一个屁股蹲。
他灵活地落地，下意识地摆出战斗的姿势。
再环视四周，发现都是自己似熟非熟的一些人，他们都在用手运作着一个又一个的带火花的光圈。
耳边凯伦还在播报着实况信息
“Boss位于新复仇者基地，已连接上星期五，Boss的身体状态不太好……”
打头的奇异博士见到彼得到来，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准备好战斗了吗？”
彼得嘴唇有些颤抖，有点恍惚，但他很快就认清楚现实，他攥紧拳头回答道
“Yes。”
10
托尼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星期五一直喊自己保持清醒。他恍惚间看着眼前蓝色的数据页面，左上角有个小地图，中间的小红点一直在闪烁，强烈闪烁的小红点代表着彼得帕克回来了。
托尼在班纳打完响指的之后的第一时间就接受到来自凯伦的信号。他当时已经难以言喻自己的心情了。激动中带着不可置信。
没等他去连接信号基地就被导弹炸毁，还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灭霸正面刚……听到星期五焦急的询问，他轻声哼出一个语气词表示自己没事。
他定了定眼神，看着小红点在不停的移动着，他一下慌了神，刚回来乱跑什么！
“星期五！彼得帕克在哪儿？”
“在您身后。”
听见星期五的答复，他扭过头。看到天空中有无数个法师先生同款的魔法圈圈们，场面震撼却感动。而他心心念念的小英雄欢快的从里面蹦出来，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眼前，完好无损。
托尼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活泼的少年很自觉地落到自己面前，褪去面罩，仍旧干净俊俏的小脸跟此时狼狈不堪的自己形成鲜明对比。
少年明亮的眼神里全是自己，他叽叽喳喳跟自己叙述着他如何如何来到了这里。
“另外斯塔克先生，我可是每天都看着你呢，真的！有亮光，你就在亮光里……”
托尼忍不住抱住了这个话唠的少年。
“OK，kid，战后我听你慢慢说亮光的事情。”
现在你才是我最闪烁的亮光。
谢天谢地你没事……
“嗯……我只是想说我好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我也是”托尼在少年脸颊上落下一吻，重复了他的话。
“每时每刻……”
11
彼得特别兴奋，刚刚斯塔克先生主动抱了他，还吻了他！还说每时每刻都在想他！这代表了什么？？
是不是代表他可以叫他“托尼”了？
托尼还说了要在战争赢了之后听自己讲亮光的事情！
他想表现出色点最后好向托尼要个奖励什么的。
想起托尼再次布满淤青的脸，他更是努力发挥着自己最大的作用。
他在战争中带着这股劲儿越战越勇。
12
本来一切都还是比较顺利的。直到托尼打了那个响指。
世界恢复了平静，彼得本想欢呼来着，但他认为当务之急是去看看托尼怎么样了。
彼得迫不及待地想再次拥抱他的英雄，可他却眼睁睁看着托尼在自己面前倒下。
彼得很不理解为什么因为一个响指托尼会变成这样。托尼的半个手臂和半张脸全是被焚烧过后的样子。
一直尽力保持镇定的少年这一刻却慌张极了。他叫我男人的名字。
“我们赢了，斯塔克先生，我们赢了，你成功了。对不起托尼。对不起……”
没保护好你……
托尼眼神复杂的看着已经哽咽到语无伦次的彼得，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他很想告诉少年刚刚打完响指之后他看到了什么——在一个无边无际的空间里，褪去稚气的少年拉着自己的手笑着说“你就是我的亮光”。
彼得的视线有些模糊，他被拉了起来，波茨女士走上去对托尼说了些什么他完全听不清楚。他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黑暗的空间里，只看得到托尼一个人。
他用手拭去模糊了眼眶的泪水，尝试看得清楚些。只见托尼扭过头定定地看着站在几步之外彼得，嘴角尽力勾起一抹弧度，眼神仍旧清澈如初。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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